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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文学2022年11月28日之精选文章

作者: 时间:2022-12-16 点击数:

窥探流年

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空云卷云舒。风又吹起了流年的记忆,童年的印象又落于笔尖,发觉儿时的幸福是披着露珠,散发着清香的。

——题记

今天回了趟老家,看了看那平日里不被注意的一帧帧略有发黄的旧照片,仿若时间的胶片,勾起我对流年的记忆,童年时光又重临我的心头。都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还真是,那梧桐树上的声声蝉鸣,院中桂花的簌簌落下,黑夜上空的点点繁星都依旧历历在目。那来吧,让我细细捡起那儿时碎片,去拼凑一幅有关幸福的童年画卷。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小屋的窗户,轻轻地落在熟睡的我的身上。“妞妞,起床吃饭了!”祖母用洪亮的嗓门喊着我的乳名,这是一周的开始,寓意着我得早起上学。起床的第一件事祖母便戴着眼镜为我梳头发,祖母一只手握着梳子,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从发根梳到发尾,一番操作后,两只麻花辫很快地偏垂于两肩,显得俏皮又可爱。早饭是面条,碗里冒着腾腾热气,碗中央是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荷包蛋,“嗖嗖”几口那叫一个满足。此时的幸福是祖母一大早为我精心煮的面条,热气腾腾。

我背上我的小书包,站在门口等待祖母把自行车推出小院,别看祖母已是耄耋之年,但身子骨硬朗着呢,那辆不知什么时候就脱了漆的自行车已陪伴她多年,早已成了她的战车,陪祖母横穿大街小巷。院前的柳条把阳光切碎,金线勾勒出小女孩的身影。家到学校是一条乡间小路,小女孩坐在后座上,把脸贴在外婆后背,两旁一望无际的稻穗摇摆着,仿若这片土地耀眼的披肩。而我们则飞快地穿梭在田野稻间。此时的幸福是清晨的微风打在脸上,清清爽爽。

暮色时分,我站在校门口等待着祖母。夕阳打在身上金光闪闪,祖母驶着自行车向我奔来,大声向我喊着:“妞妞,快来!”我像只小兔子一样娴熟地跳上自行车,准备再次在田野间来一次飞的旅行。麦穗托着夕阳,晚风卷起一串一串细碎的光,叶子片片地转着,翻起了黄昏。虽然天色显然已经不早了,但祖母每每这时候都会顺路捎我去菜园里采摘明日要吃的蔬菜。而我则会在菜园子里折断几根芦苇草,用尖锐的石头往土里刨来寻找蚯蚓。此时的幸福是暮色时分在菜园子里尽情玩耍的时光,悠哉游哉。

孩提时代,点燃记忆的烟火,即使如今,依然能够在寂夜中绽放耀眼的璀璨。蓦然回首,满目灯火阑珊。但流年的记忆将永远埋藏在心里,童年已去,祖母的眼角荡起了花纹,那辆自行车也在小院中闲置落灰了……

21级小教(3)班 李亦欣


来自一只麻雀的自述

对于卡里斯鸠小镇而言,冬季的到来无疑是一场欢愉的盛宴。基督教堂的壁画和雕刻上是上帝威严的身躯和圣母慈爱的面庞,教堂的时钟被敲响,古典交响乐也在这一刻被演奏,拉丁文的祈祷开始了。

一年一度的祷告卟离节开始了。在这一天内,小镇上的人汇聚在镇里最大的教堂,用拉丁语向神明祈祷。他们虔诚地跪在殿前,向上帝吐露他们的欲望。

宗教是人类的精神活动之一,非确切证实,我便也不做评判。

我卧在教堂旁的一棵树上,寒风时不时地从我稀疏的羽毛间穿过,冻得我瑟瑟发抖。我知道的,等他们祈祷完毕便会回家,为了表达自身“圣洁而又富有爱心”,他们会在街道旁买些面包屑,撒给那些象征和平的蠢笨鸽子。等他们走后,我便飞下来和那群鸽子一同进食。

“啪”的一声,我奋力地振动翅膀,重新飞回我高高的枝上。一群小孩拿着弹弓瞄准地上的鸽子,一颗颗飞石落在那群鸽子的身上。好几只被打中了翅膀,扑腾了两下便不动了。其余的鸽子四散开来,惊恐地望着那群小孩。而那群小孩又对那群鸽子招了招手上的面包屑,洒在了自身周围两米左右的位置,将手上的弹弓放在了身后。那群蠢笨的鸽子由于饥饿又凑上前去,而结果又是被打得鼻青脸肿。这样的游戏他们百次不厌。

我是不会同鸽子那样的,因为我明白那群小孩儿是地狱里的小鬼,他们富有心计且残忍,在我眼里他们便是邪恶的代名词。我会离他们远远的,等他们注意到我的时候,我又飞到另外一棵树上。

等到了晚上,我再飞到街道的地面上,寻找面包摊店主留下的面包屑。可同时,在这周围寻找食物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一只黑色的猫。在这里,黑色的猫象征着不祥。它被原先的主人抛弃,流落街头时常干些偷盗的事,所以没有人同情它。

它瞧见了我,咽了一下口水。但我也瞧见了它,我快速地飞到桌上,叼起一块较大的面包屑,振翅向上飞。但是它的弹跳力是真的很棒,后腿一蹬便上了桌,在空中把我扑倒。我的翅膀掉了好几根毛,赶忙丢掉面包屑,用爪子蹬了它的眼睛,使尽力气滚到了一边,飞回了树枝上。劫后余生的恐惧使我的胸膛快速起伏,今晚注定是喝西北风了。

祷告卟离节的第二天,是“围猎者”活动。人们会将兔子、狼、猴子、熊还有死囚犯放在一个赛场上。看得出这些动物或人都是受尽了折磨和饥饿的。当它们从笼子里出来的那一刻,无比的“热闹”。兔子被狼追得满赛场地跑,但还是被开膛破肚地吃掉。黑熊一屁股坐死了死咬它的老虎。而死囚犯正在和一旁的獠狗争斗。坐在观赏台的人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在心中算计着排列生物的等级。但在我看来,简直无聊至极。生物界的金字塔顶端难道不就是人类吗?可他们却需要一遍又一遍地验证。

我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季,无论是寒冷的西北风,还是邪恶小鬼的弹弓,亦或是赛场上的杀戮,都使我的血液变冰冷,直至不再流动。

21级小教(8)班 彭钰飞


人间草木,当珍重

世事繁华,三千世界,芸芸众生。在这云雾缭绕的世间,又有谁能够看清真实的世界。在一切都返璞归真之后,又有谁能接受尘世间的平凡呢?

抛开一切的装饰,剩下的,不过是毫无艺术性可言的东西罢了。一些草木,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平凡。

轻轻吹过的,是风;微微飘荡的,是花;呆呆站立的,是草;挺挺伫立的,是树。如同清晨的露水总会从叶片上滑落一般平平无奇,如同轻盈的云朵总会从远方而来一般习以为常。

事物是这般,人也是这般。

当你呱呱落地,最先见到的是接生你的人们,他们已经见过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见到你之时,依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从你记事起,你就同你的家人在一起,父母与兄弟们教会你走路、说话、思考、成长,你的长辈教会你人生的一些道理。再然后,你的交际圈变得越来越广,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你结识了老师同学朋友。你同他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光阴。你和你的同学朋友会一起在上课的时候讲悄悄话,做小动作,你和你的老师们会一起攻克接踵而至的难题,你在这数年的生活中一步步地成长;在这之后,你会踏入社会,这个大染缸,也许你就会在其中迷失自我,忘记自己的初心以及曾经的梦想,也许你就会被虚假的繁华迷了眼,看不清周遭的世界。

一些人一味地去追求那些功名利禄,却从未关注过身边的一草一木,一人一景。这些事物伴着你走过了春夏,伴着你趟过秋冬,却从未引起你的注意。在繁华的人世间,他们足够珍重,却变得那么不起眼,不被你重视。

在这纷扰的尘世间,草木在沿途的风景上,直直地,勇敢地,站立着,他们是最普通不过的风景。但当你每次受到挫伤,你每次想停止步伐,每次灰心失意时,停下脚步看到它们时,你总能从其中拂过的微风,沙沙作响的树叶中,得到鼓动,得以迈开脚步前进。

在这纷扰的尘世间,你见过许多人,但你总是忘却对你最重要的人们。那些抚育你长大的家人,那些与你同甘共苦的朋友,那个与你共同前进的爱人。是他们在你在世间行走的路上添上助力,是他们拥抱了百感莫及的你,是他们在你冷落失意的时候拉了你一把。但他们,却是你最难注意到的人。

世间的纷扰,世间的喧嚣,总会蒙蔽你的眼睛,但愿到了最后,你都能够拨开云雾。

去看看人世间的一草一木吧,去拥抱他们,去了解他们,其实他们,一直都在你的身旁。他们才是你在这纷扰的尘世间,最值得珍重的宝物。

20级小教(1)班 刘妍


随景

“繁杂琐事,入眼皆景。”

——题记

天是灰蒙蒙的,看来又要下一场大雨,不出所料,大雨如期而至,奏起了舞会上最热烈的交响曲,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像是一个个跳着踢踏舞的少年,激情热烈,不像是降落在路面,而更像跳入河中湖中,加上风的助动,转而泛起一阵阵水波。

我盯着它有些出神,密集恐惧症的人看着地上扭动的水珠,会不会感到可怕呢?我很好奇但无从可知。

我突然想起了似的,这瓢泼大雨应该用文字记录下来,不过我还没准备好纸笔,雨就以迅疾的速度落了下去,不一会儿天空就亮堂起来了。我觉得有些可惜,这样的雨来去太匆匆,没等我细细品味就消失于天地。

不过父亲的声音把我飘远的思绪唤了回来,这难得一见的风雨很精彩,却让晾的衣物、中药受了难。我一把捡起地上刮落的衣物,一边想着“景色误人”……

傍晚,我照例再到医院吊瓶。有小女孩刚巧从病房出来,我倒像是接了她的班。往躺椅上一躺,瞧向身旁的窗户口,躺椅并不高,这使我无法看到窗外街市的景象。不过我看到了树,还看到了藏在树后面的霓虹灯,看到了街道对面的楼层亮起的灯光,我还听到了街上奔驰的汽车声,听到了路人手挽着手攀谈聊天的声音……

这就是这座普普通通的城市的夜景。

我盯着窗户外的天空出神,不是黑沉沉的,只是因为有街道灯火的衬托,它显得有些暗淡。我尝试着在这云层中寻找星星,亦或是月亮,不过无功而返,也许他们说得对:“城市的星星都逃到了乡下”,也许又恰巧月亮在另一边……

我暂时不再看窗外,吊瓶里的药水还在缓慢地滴着,不自觉地就开始慢慢地打着拍子,“嘀嗒嘀嗒……”躺在躺椅上,我连打了几个哈欠,有些困倦,不过医院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能安然入睡的地方,于是我只好又转向窗边的那片景。

夜,慢慢进入高潮,街上慢慢喧闹起来,树上五颜六色的小挂灯也都亮了起来,而我的思绪又开始飘飞。

我数着时间算着年份,我能肯定地感知我度过了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可能在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做着不同的事,可无一给我的感觉不是安适,颇有种“人间喧嚣,岁月静好”的画面。

我突然记起小学那句特别“俗套”的话——“生活处处是美,而我们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儿时似懂非懂,只是觉得这样一句常挂于老师嘴边的话用在文章中,能使我入老师的青眼,而现在才知“万物皆景”。

我知道,对于生活,我必然不是一个画家,亦不是一位诗人。但我却是这生活中的活生生的参与者,我发现并观赏着这独属于生活的景,而我的心灵一遍又一遍地描。蚴且徊菀荒,或是一人一物,无需挑剔,无需抉择。对于生活,因为热爱,所以我照单全收。

20级小教(8)班 朱轶


刺梅花序

画室有个小女孩哭了。

不是有谁欺负她,也没有被老师忽视。就在大家都跟着我一笔一画慢慢勾勒出小鱼形状的时候,她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一言不发,毫无征兆地就开始掉眼泪,晶莹的泪珠落在粗糙的画纸上迟迟没有渗开,就像天空落下的雨,挂在荷叶或者其他什么叶子的叶面上,就这样无人问津地挂着。如叶子不懂天空为什么掉眼泪那般,画室里的我们也无法理解她突然崩溃的情绪。

“宝宝,可以跟老师讲讲你为什么哭吗?有没有什么是老师可以帮助你的呢?”刚好教完线稿,让助教老师先看着其他孩子给线稿勾边的空隙,我在这个女孩的身旁蹲下,问道。“老师,我不会画。”她眼睛又红了,小手紧紧地抓着笔,白嫩嫩的小脸因为抽泣变得通红。“不会画没有关系的,可以跟着老师慢慢来,我会慢慢教你的。”我帮她擦干脸上挂着的眼泪和鼻涕,用手在纸上又教了她一遍。她紧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也迟迟没有跟着我的指导下笔。其他的小朋友很快就完成了勾线的步骤,十几双小眼睛试探地看向这边,没有再多的时间让我可以继续专注于这个小女孩了。我叫助教老师待在这个女孩旁,带她一步一步画,而我继续回到台上讲接下来的步骤。

窗台上的刺梅花静静地待在风口,教室里,我的讲解声、助教老师的安慰声、女孩的抽泣声、其他孩子的交谈声……都随着秋风灌到窗外不尽的秋意中,刺梅花一如以往的那些日子开着她奇特的花,任凭风带走她偷偷藏在花叶下的露水,沉默地立在那里走过无数个春秋冬夏。

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是很能理解那个女孩为什么情绪波动那么大,明明,只是一幅画不会画而已。偶尔跟朋友聊天时提起,也仅仅是做出“大概是家里人太严格,没画好回家会被父母说吧”这样的猜测。那孩子的父母都很优秀,对小朋友的发展也很关心。而小朋友从小到大的成绩都很好,在她父母的朋友圈里还有她跳舞、唱歌的很多日常。不错的成绩、丰富的才艺,我跟助教老师讲这个孩子的时候老是感慨,这简直就是我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的样板。这么优秀的女孩,只是一件事做不好而已,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其实她不是我在班上最喜欢的小朋友,尽管后来接触得多了,深深地明白她既聪明又好学,但她的想法太多,在课堂上并不很能够安静下来,而情绪上来的时候又太倔,不肯说话,在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钻进一条走不出来的死胡同里。她的色彩就像窗台的刺梅花一样,明艳、有个性,但是又怪极了,称不上是传统意义上的好颜色,又在身体上着了刺,情绪一满就立起来。喧闹的时候她就是喧闹的中心,沉默时又比沉默更沉默,一个人藏进深海里,什么都听不见。

那个午后就以这样的印象在我脑海中定格,翻过篇去。

直到前些日子,我又一次因为自己很多地方听不懂,在数学课上无法自已地哭了。初中小学,之前无数次因为自己学不会而掉下的眼泪全都被记起来了。还有那个女孩一个人握着画笔的无助。我也是,那个女孩也是。不是想引起关注也不是对什么不满,眼泪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了,太多的不甘心、自卑、一如既往来的期待破碎的感觉。

在泪水止不住落下的那些个瞬间,我无数次推开记忆里那个画室的门,看着那个哭着的孩子,看着看着又像是在看从小到大的我。我仍然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但是我真的很想抱抱那个哭泣的女孩,我好想跟她说:“没关系的,老师等你。”

但这不合适。

年岁逐增,太多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清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变得越来越平凡,我一直相信的人性深处的那种本该不平凡,与生俱来的浪漫因子,成了我积极入世所排斥的东西。我开始把叶子修剪成平滑模样,摒弃长刺,让花瓣也调色成淡色模样。

只是那样的花就不再是刺梅花了。窗台的那盆刺梅花只能和逝去的秋日一起,永远地成为序章,我的序章。

20级小教(1)班 郭臻


秋水记

秋雨迟迟未下,家乡临近一条大河,以往河水面都要起薄雾,今年却下降了好几个水位,上游更是变成了一条小溪。

只是河流的干涸,却更也利于水产捕捞。皆言秋日食蟹,而相对于蟹,我更偏爱河虾。

那日日薄西山,父亲听闻我想吃虾,便带我去捡。我问父亲:“去哪捡,怎么捡?”

父亲没说什么,只是拿着把砍柴刀,说要用老祖宗留下的方法。

于是我带着一路的好奇,随着父亲出发。今年的秋天干死了许多树,就连山上无处不生的蕨草都干成了两种颜色,好在紫薇与合欢如期而开,我正瞧着那些残花时,却见父亲转路爬上了山。

他用刀砍下没膝的蕨,让我将它们一堆堆放好,这令我更为疑惑,砍这些半死的草做什么?后来至了河边,父亲将捆好的野蕨丛放入河水中后才告诉我,河虾喜欢往缝里钻,等明早天亮,就会有很多虾,到时候只需捡就可以了。果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够传统。“那为什么不直接去买水笼?”

父亲说,一天要劳作也要消费,但消费不能大于劳作,这方法虽为简陋,但去镇上买水笼更耗费时间,耗费钱财,明早上抓来的虾够了明天的营养,所以无需为此特地买水笼。说罢,父亲又带我去古石桥上。这座石桥有一定年岁,但只有退水了才能看见,父亲告诉我那是爷爷那辈去山上一个一个石头搬过来的,这么多年受流水冲击依然如此坚固。踩在古石桥上,我知道,在几十年前,这座桥大走过了很多人,而我也正走着他们走过的路。

我朝太阳落山的地方望去,金色的河面,几只白鹭正在河边的小泥滩上,或吃食,或站立,天上的云也酿成了秋日的颜色,阳光照在流水上,暗处是秋日在同影子密语,亮处是金光灿灿。

往后我便常来此处,踩着白鹭踩过的泥潭,拾起瓦片向水中丢去,那溅起的水花,是我思绪的形状。很久没有如此放松的时候了,想起父亲的话,如今便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全然没有思考着过日子。无论是野蕨丛抓虾,还是力搭石桥,都是为了生活想出来的。恰如那些白净的白鹭,只有每年退水的时候,它们才会来此处,也不都是为了“生存”二字。只可惜如今的生活却像是一切的一切都铺好了路,少了对事物的思考,整日的忙碌,终是少了些热闹与乐趣。

山峦起雾了,今日是秋日的露水。

21级学大(1)班 卢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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